如果您已经使用Edge观看还是跳出此信息,请照以下方法关闭adblock:
1.点击左上角网址列锁头及盾牌蓝色图示
2.选择”权限“
3.把广告”已封锁“的开关打开改为”允许“
4.改成允许后,不必按下方的“重设权限“,直接点空白处回到网页刷新,即可观看
该关闭adblock方法是参照edge的设定,其他浏览器若有出现也可以按照这个方向到设定里面去寻找阻挡广告的功能,将它关闭即可正常观看。
-
Lv3
-
Lv1l_sleep- 140 悔恨
荆红追接口道:“在于大人不喜欢我?” 苏晏扶额:“我要是不喜欢你,又怎么会非把你留在身边!但这种喜欢,与男女之情的那种喜欢——” 话未说完,荆红追的双眼更加幽深炽热。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苏晏推在桌旁圆凳上,主动撩起襕裙跨坐上去。 襕裙底下没有穿裤,苏晏感觉到压在大腿上的饱满的一坨,脸都要绿了,磕磕巴巴道:“阿追你、你你做什么!快下去!” 荆红追狂热地说:“大人肏我。” “……”苏晏呆若木鸡。 不——我不想被男人上,更不想上男人!直男灵魂发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悲愤咆哮。 荆红追毫不客套地勾住了他的裤腰,嗤啦一声,内外布料尽裂,比撕纸还轻松。 苏晏下意识地伸手遮挡胯下,双腕却被对方一手捏住,被迫别在身后。荆红追用另一只手握住他蛰伏在毛发中的阳物,很有技巧地揉搓套弄。 贴身侍卫的手指修长,灵巧有力,指节上累累茧子刮擦着柱身敏感处,令不堪受撩拨的苏大人酥麻丛生,原本软垂的阳物也不由自主地抬起了头。 莫非他真想被操不成!苏晏扭动身体,试图躲避被对方手指勾起的快感,慌乱叫道:“阿追别胡闹!我知道你现在头脑不清醒,思维混乱,走火入魔就跟那啥……突发性精神病差不多,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知道。”荆红追执着地说,“我想要苏大人。但大人不是断袖,不愿意被男人肏,那就只能请大人把我当女人来肏了。”他扶着苏晏硬起来的阳物,不管不顾地就要往下坐。 苏晏怀疑自己充血的海绵体下一秒将会“夸嚓”折断,更要命的是,一想到要迎菊而上,他顿时就痿了—— 荆红追意外地“唔”了声,只得向外退了退,重新撸起了小苏大人。 小苏大人毕竟年轻气盛,没两下就忤逆了主人的意志,再次揭竿而起。然而就在临门将入时,又一次痿了。 苏晏欲哭无泪:“我真的……对男人的菊花硬不起来……” 荆红追的神情严肃又吊诡,思忖片刻后,他决意道:“大人不方便,属下理当服其劳。既如此,还是让我来肏大人吧!” 五雷轰顶,末日降临!苏晏大惊之下,奋不顾身地挣扎起来。想到中了迷魂术时,自己被阿追硬上后的凄惨下场,他决定脸面不要了,直接放声呼救。 荆红追似乎早有预料,抢先一步点了苏晏的哑穴,随即从圆凳上把人架起来,将他的衣衫剥至臂弯处,反绑住双手,侧脸朝下压在桌面。 这弯腰撅臀的后入姿势,与他在幻觉里经历过的一模一样,苏晏几乎要精神崩溃,恐惧的眼泪夺眶而出。 在碾压式的武力值,与即将到来的地狱级别疼痛面前,苏晏可耻地退缩了、投降了。 他一面洗脑般默念“生活就像强奸,如果不能反抗就享受吧”,一面含泪扫翻桌面上的油灯。 这灯油是用牛羊脂肪掺入香料制成,点燃后即能散发芳香,故而又叫“兰膏”,随着灯盏一同打翻,黏稠地淌了出来。 荆红追微微一怔,随后恍然,用手蘸取兰膏,抹在自己勃发涨硬的阳根上。 苏晏恼羞成怒,心里骂着“草泥马,真个要像上辈子发的防性侵手册里说的,‘包里自备安全套,如实在无法抵抗,至少把危险性降到最低’?操这年头连安全套都没有,润滑剂都特么得因地制宜!” 他嗯嗯呜呜地想说话,荆红追略为犹豫,伸手解开他的哑穴。 苏晏喘口气,还没来得及吐字,就感觉后穴被强行顶开,顿时眼前一阵发黑。粗长肉刃缓慢而坚定地顶入,像剑锋破开一切阻碍,他被迷魂的余悸攫住,心理性地感到反胃眩晕。 尚未扩张的穴口过于紧致,几乎被撑到极限,钝痛难当,要不是做了润滑,他大概真能疼晕过去。 苏晏忍无可忍想骂娘,却听见背后荆红追不断吸着气,似乎在替他作疼。 他极力扭头,见荆红追一身袄儿、襕裙穿得齐整,只撩起襕裙前幅,将边角掖在腰带上,一手扶着自家孽根,一手握住他的腰胯。而自己被压在桌面,下身赤条条,上身袒胸露背,衣衫捆在手臂上打了个结。两相对比,游刃有余的更有余,狼狈凄惨的更凄惨。 荆红追见他转脸看自己,似乎很高兴,低头胡乱亲吻他赤裸的后背,“大人体内又热又湿,吸得又紧,属下才进了一半就有些吃不消,只能慢慢来……大人勿怪,我这就让你爽到。” 苏晏脸皮都要被臊死了,噙着痛泪骂道:“爽个屁!你给我滚出去!让老子抽你百八十个耳光,看能不能把你扇醒!” “嘘,嘘嘘!”荆红追俯身,压低嗓音在他耳畔喷吐热气,“大人这么热情,叫得这么大声,是想让外头院子里的锦衣卫都进来分一杯羹?” 苏晏:“……” 苏晏:“你他妈不是走火入魔,是被哪个流氓鬼畜夺舍了吧?!” “属下不愿和任何人分享,所以还请大人稍、安、勿、躁。”最后四个字,伴随着陡然发动的撞击,捶打般一下一下重重楔进了他体内。 苏晏一口血梗在喉咙,觉得自己早该晕过去,省得一边吃疼,一边还要被逼着玩什么羞耻play。 荆红追长抽深进,大力干了几下,又停下来揉磨他的尾椎与会阴处穴位:“大人夹得太紧,属下怕把持不住,万一丢太快没让你爽够……求大人松一松后庭。” 比起疼,苏晏更受不了他的骚话,咬牙道:“要干就快点干,少他妈唧唧歪歪!” 荆红追低哂一声:“是,属下遵命。”随即放开力道,疾风骤雨般进攻。 他抽插的动作小幅度而迅猛,无甚技巧可言,但十分高效,将力度与角度控制得很是精准到位,仿佛天生知道该怎么发力,公狗腰不知疲倦地长久耸动,每一下都是结结实实的夯捣。胯下与臀部的皮肉相互撞击,发出“啪啪啪”的高频率脆响。 苏晏嘴里咬着皱起的缎面桌布,觉得自己成了惊涛骇浪中的一叶小舟,不断被身后的力量推向浪尖。 最初十几下过去,后穴似乎开始适应入侵物的尺寸与劲道,钝痛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酥麻的酸胀感。 肠道也自动分泌出微稠的清液,使得对方阳物进出间更加顺滑,湿哒哒的啧啧声如鱼儿嚼水,混在皮肉拍击的脆响中,分外淫靡,听得苏晏恨不得堵住耳朵。他羞耻地紧闭了双眼。 荆红追单手扣住苏晏纤瘦的腰身,低头咬在他的后颈,连磨带吮地留下一片红印,胯下动作不停,动情喘息道:“大人……大人你真好,肏得属下舒服极了……属下想被大人肏一辈子……” 他妈的谁操谁啊!苏晏已无力吐槽——跟个脑子混乱的精神病有什么好说的,只能自认倒霉罢了。 可惜这般自我安慰,并不能压制住本能的生理反应。 后庭被密集而有力地鞭挞着,对方的孽根偶尔擦过他的要害处,都会引发不由自主的颤抖。这缕反应很快就被刺客敏锐地捕捉住,携着全力朝那处进攻,动作毫无花哨,只是一味的顶撞研磨,仿佛要将那处凿出个深深的洞。 快感来得气势汹汹,排山倒海地将苏晏淹没,呻吟声从紧咬桌布的嘴角溢出,连同唇齿间含不住的津唾,银丝般流淌下来。 阳物笔直地朝空气里戳着,无处寻找慰藉,早已胀硬得不行。他很想伸手去撸,但双手被衣衫反绑。如果叫荆红追帮忙,他的“好”侍卫想必不会拒绝,可他又耻于开口。 只能在身体的前后摇晃间,让龟头若有若无地蹭过桌布边缘。一排排同心结缀着的流苏,在玉茎上来回轻扫,他被隔靴搔痒的感觉逼得几近抓狂。 不过,前面的这点瘙痒,跟后方传来的巨大快感比起来,简直是烛火之于日辉,没骚动几下,就被毫不留情地吞没了。 高潮来得猝不及防,他尖叫一声,整个人被抛进盛炽无边的白光中,被极度强烈的快感炸为齑粉,皮囊与灵魂都已不复存在。极乐仿佛只是瞬间的绽放,又仿佛贯穿了他的一生。 盘线错结为同心,丝缕下垂如流水,白浊溅射其上,斑斑驳驳犹如落梅——竟是被人从后面硬生生肏射了。 苏晏陷入高潮后的空虚与倦怠感,只想像咸鱼一样趴着不动。然而身后的男人仅仅在他射精的须臾间,辛苦忍耐似的停住动作,待到缓过了那股释放的欲望,又再次耸动腰身,大力伐挞。 “大人好厉害,紧绞深吸,方才险些让我丢了精……都怪属下定力不足。” 苏晏恨不得拿撕烂的裤子堵住他的嘴,咬牙道:“行了,你快点射!” “是,大人,属下尽快。”就着这个姿势,荆红追又把他肏射了两次。 哪怕有厚缎桌布垫着,脸颊与胸口也磨得生疼,本就敏感的乳首更是遭了殃。苏晏带着哭腔道:“还有完没完,你他妈是属蛇的吗?” 荆红追怔住,抹了一把他的脸颊,发现只有热腾腾的细汗,并没有眼泪,方才问道:“大人是想换个姿势?属下愚钝,其他姿势该如何摆弄,还请大人指教,属下定尽力配合。” “别弄了!我已经射了三次精,再射就是血了……”苏晏感到几乎麻木的后穴内,另一个男人的孽根依然硬挺如铁,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禁不住绝望如死,“你那话儿是不是有什么毛病?背神经极度不敏感,导致性交时间过长,都他妈一个多小时了还不射?!” “大人又在说属下听不懂的话了……不过无妨,大人若是不愿再出精,我帮你把阳物绑上便可。” 荆红追说着,从地面一团破布的裤子上,撕下一根长布条。 苏晏这下真把他入魔后的鬼畜劲儿怕进了骨子里,趁机挣脱被缚的手腕,皱巴巴的衣衫胡乱一裹,就往门外冲。因为肾虚无力,手软脚软,险些摔了一跤。 门板被人轻叩了两声,小北在外面唤道:“大人,热水烧好了,我和小京这就提进来?” 苏晏猛地刹住脚步。被两个小厮看到他赤身裸体的狼狈样事小,出了人命事大,荆红追此时性情大变,万一六亲不认直接把他俩掐死,这手心手背的,自己找谁说理去? “大人?” “大人用完晚膳半个时辰后,固定是要沐浴的。许是打瞌睡了,要不我们先把水倒好,说不定就醒了。” 一条胳膊从身后伸过来,把匆忙找裤子的苏晏拖上了架子床,随即放下帐帘。 小北和小京提着水桶进来,走到屏风后面,把热水倾倒进大浴桶里,倒过几桶沸水后,又去加冷水。如是再三,水温差不多了,摆上棉巾、香皂、花露等一应沐浴用具。 “大人还没醒?要不要叫一叫?”苏小京见垂着的帐帘内毫无动静,小声问苏小北。 苏晏用力推着压在身上的荆红追,示意他赶紧滚蛋。 荆红追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腿间的肉棒上。苏晏低头看——软是软了三分,微微耷拉着蕈头般的圆脑袋,铃口渗出点滴清液。在他的注视下,那孽畜激动地抖了抖,重又昂首挺胸起来。 苏晏产生了深深的无力感……没奈何,只得开口,用呻吟过度的沙哑声音,朝床帐外道:“你们倒完水就出去罢,我再眯一会儿,等这阵困意过去就起身。” “那时水要是凉了,大人再喊我们加热水,我们就在门外候着?”苏小北体贴地问。 “真不用,你们也去沐浴歇息,明日再进来拿要洗的衣物。” 既然苏晏这么说了,小北和小京只好告退,让总不爱受下人服侍的苏大人自己捣腾。 门扉重新关紧。床上的苏晏刚松了口气,眼前忽然一黑。 他下意识地伸手摸,发现双眼被绑了一根布条,正是方才从破烂裤子上撕下来的。荆红追绑好遮眼布,附耳呢喃:“属下听大人的,换个姿势,正面可好?” 苏晏牙根都要咬碎:“我叫你别弄了,不是换姿势!你是真听不懂人话,还是故意折磨我?” 荆红追阻止了他想扯布带的手,将他往被面上压,“属下想看大人高潮时的脸,也想脱衣贴肉而抱,但又担心大人被我双眼迷魂,只能出此下策,还请大人海涵。” 苏晏还来不及出言反对——反对也是无效——双腿就被拉开,红肿不堪的后穴被迫又含住了肉棒,陷入新一轮的鏖战。 由于交媾持续的时间太久,即使男人的肉棒抽出,他的后穴也像张合不拢的小嘴,能看见轻微外翻的媚肉,鲜红花瓣似的团簇着,重又被龟头顶了进去。 第四次出精,虽不至于射血,稀薄如水的精液中已带了丝缕的淡红色。苏晏真哭了,泪水把绑眼的布带洇成潮湿的深色,随后大颗大颗渗出。他哽咽道:“我不行了,真不行了……再做会死的……” 汗珠从荆红追古铜色的后背上滚落,砸在身下人的雪白肌肤上。他喘着气问:“是么,大人真会把属下肏死?” 是“被”不是“把”!苏晏胡乱点头:“会,会!其实我已经被你干死过一次了……饶了我吧阿追,我真不行了呜呜呜!求你快点射……” 荆红追有些紧张,也有些焦虑:“属下也想射啊。” 他拔出久久不射的阳物,苦恼地套弄了一番,最后插入苏晏并拢的腿缝间,反复抽插。 苏晏大腿内侧,因为骑马而磨破的地方刚刚长好,新生的皮肤细嫩柔滑,虽然比不上后穴内湿热紧致,但磨来磨去也颇有几分得趣。荆红追吁了口气,加快了的抽插速度,希望能快点出精。 苏晏内心充满了绝望,随便他摆弄,只求不出人命就好。 又折腾了一刻多钟,荆红追还没射,苏晏从绝望中腾起一股玉石俱焚的怒火,想把贴身侍卫阉掉算了—— 性盛致灾,割以永治!一劳永逸,永绝后患! 他挣扎着扯掉绑眼的布带,嘶声叫:“拿刀来!” 荆红追满头大汗,看着他张张合合的红唇,心头忽然一动,将阳物挺送到他嘴边,哀求道:“大人,你含它一下,就一下,求大人成全……” 我成全个屁!肛交完腿交,腿交完还要口交?能不能讲点卫生?再说,谁他妈给你这么大的逼脸,十五的月亮吗?! 苏晏刚要开口,光滑饱满的深红色龟头就抵在了唇齿间。舌尖无意触碰,尝到铃口分泌出的少许清液,带着淡淡的咸腥味儿。 味道倒不恶心,只是心理上实在过不去…… 像豫王那么不要脸的风月老手,第一次上床时都没敢让苏晏给自己吹箫,怕给他造成心理阴影,以后就再没有第二次、第三次了。 而走火入魔的荆红追真叫一个无知者无畏,直接把孽畜的脑袋怼苏晏嘴里了。 在荆红追看来,这真是一副难以形容的绮景——苏大人低垂着湿漉漉的睫羽,白皙的脸颊晕出一片潮红,把嘴边的男人勃发的阳物衬得越发狰狞。那原本颜色浅淡的嘴唇,被情欲折磨得嫣红微肿,连嗓音也因为长时间的呻吟与哭喊,透着无力的沙哑…… 这是一张金科玉律,令下如山的嘴。腹藏千百卷,口吐锦绣章的嘴。舌利如刀刃,杀人不见血的嘴。 而苏大人的嘴,如今正含着他的…… 荆红追浑身一阵颤抖,经久不射的精液终于喷薄而出。 在出精的瞬间,他忙不迭地退出龟头,生怕射在苏大人嘴里,是天大的冒犯,然而还是迟了一步—— 一大半白浊都溅射在了苏晏的脸上。 苏晏因为过于震惊,脸上毫无表情,内心毫无波动……不,内心掀起了狂涛怒浪。 ——他被颜射了!就像前世硬盘收藏的那200G精选爱情动作片里的女优一样,被人射了一脸! 直男灵魂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侮辱,这侮辱犹胜爆菊十倍! 苏晏勃然大怒,抄起床头坚硬的彩釉瓷枕,朝荆红追脸上猛砸过去! 大约是体内深藏的潜能,在无与伦比的愤怒下骤然激发;亦或是对方因为震惊与心虚,没有及时躲开。这瓷枕结结实实地命中目标,砸了个四分五裂满堂彩。 荆红追的脑门没事,苏晏的掌心被反弹的瓷片割破了。 他紧捏着滴滴答答流血的手掌,气得浑身发抖。 荆红追睁着一双猩红的眼睛,盯着地板上同样猩红的血液,彻底失了神。 苏晏深深深呼吸,强忍住手撕侍卫的冲动——反正人家有神功护体,他想撕也撕不动——黑着脸起身下床,脚步虚浮地绕过屏风,将整张脸扎进了冒着热气的浴桶里。 搓洗时他不慎呛了一口水,咳得惊天动地。 荆红追挨了这当头一棒……不,当头一枕,又受了苏晏流出的鲜血的刺激,逆行的真气猛地蹿入原本的经络,被自然发动的功法推动着,缓缓运行了个大周天。 百川入海,岔走的支流也归于正途,他瞳眸中的诡异猩红逐渐褪去,恢复了清明的眼神。 入魔前后的一切,历历在目,荆红追脸色煞白。愧疚、懊悔、自责……无数情绪在心底翻腾如沸,想起对苏大人的所作所为,还有那些肆无忌惮、荒淫无耻的混账话,他恨不得直接往自己心脉上捅一剑,一了百了。 苏晏呛咳完,怒吼:“荆红追!” 荆红追起身,行尸走肉般挪过去,神情僵硬,羞愧欲死。 苏晏抹了把湿漉漉的脸,摁住他的后脑勺,直接往浴桶里怼:“给我好好涮!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鬼东西涮干净!你他妈再不恢复原样,老子要请磁爆步兵杨永信来施法了!” 荆红追整个脑袋驯服地被他摁进热水里,连扇带甩,浮浮沉沉,水花溅了一地。要不是下意识用了闭气功,他这会儿已经在浴桶里溺死了。 苏晏发泄完怒火和体力,喘着粗气,一屁股坐在浴桶边的地板上,随即又捂着饱受摧残的菊花含泪爬起来,往荆红追腰间的伤疤处狠狠踹了一脚。 这一脚踹出去后,他隐隐有点儿后悔。 那伤疤是半个多月前,荆红追护着他滚下陡坡时,被尖锐的断木刺伤的。因为缺医少药,无法及时清洁消毒,伤口发炎化脓,是他亲手给剜了烂肉,敷上一堆不知管不管用的草药,好不容易才治好。所幸没有死于细菌感染。 因为伤口太深,又没有及时妥善处理,尽管荆红追身怀武功,如今表皮也才刚结痂不久,还不知内里什么情况。 他哪里不能踹,怎么偏偏就踹在这处伤口上了呢?万一真把肾踢裂了…… 苏晏深吸口气,终于基本上冷静下来。 荆红追长发湿透,披在赤裸的身上,乱七八糟地往下淌水。他双膝一并,跪在苏晏面前。 “做什么,求婚?‘属下’肏完了,要对‘大人’负责?”苏晏寒声讽刺。 荆红追头也不敢抬,双手在膝盖上紧攥成拳,青筋毕露。他嘶哑而黯然地说道:“全都是我的错,我会以死谢罪。”(原文补肉版,请大家支持正版)
2025-01-270 12 0 -
Lv1
-
Lv3
-
Lv2
请选择类别
方法一:
打开“设置(设定)app”-->打开“通用(一般)”-->打开“语言与地区”-->修改“地区”为非中国地区即可,比如修改为新加坡,马来西亚等等.修改之后,设备将使用Google安全替代腾讯安全来检测网址的安全性,可以放心使用
方法二:
打开“设置(设定)app”-->打开“Safari”-->关闭”欺骗性网站警告(诈骗网站警告)“